以麝为主,因为雄麝腹部的麝香腺,是一味昂贵而重要的中药材,价如黄金。有一百多种药方用到麝香,据说它可以用于气喘、伤寒、阳痿、妊娠、中风、肺炎及其他疾病。我曾患过喉炎,有人给我一盒分装在数个小瓶里的黑药丸,总共约有三百粒,在成都制造,列出的成分包括“犀角10%、珍珠7%、熊胆7%、牛黄5%、麝香3%、蟾酥10%、黄连28%、硼砂30%”。他们叫我一天服食三十粒,病很快就好了,但不知是药效或自然痊愈。
那天我们没收了八组猎套,一头熊猫闯过篱笆,距一个猎套仅数英尺之遥,胡锦矗把猎套送到总部,我本来希望他会对保护区存在这种东西提出严重抗议。
可是我已发现,岁月教会他一套重要的求生技巧,在沉默屈服中受苦,宁可视若无睹,不要擅自抗议。我在下一次会议中,提议加强巡逻,保护野生生物,但一点效果也没有。人家告诉我,卧龙的警力忙于处理其他事务,不过在我印象中,他们的例行工作似乎就是看报喝茶。
我到五一棚不过一个月,但我每天的野外工作并非平静地追求知识,而是承受沉重的心理压力,焦虑地渴望在最短时间内搜集最多资讯。我们在采集竹子样本、研究熊猫进食习惯方面,工作还算顺利。
至于行为细节,必须等无线电监测配合。我们必须在四月前活捉一批熊猫,为它们配戴无线电项圈,以免打扰它们的交配活动。
已是一月中旬,田纳西大学的霍华德·奎格利预定月底到达,他会把无线电发射器带来,但是到目前为止,我们只造好了一个捕笼。霍华德和凯能获准前来吗?项目会继续吗?
我们知道,WWF和中方十一月开会时,未能就新研究中心的器材问题达成协议。
张树忠在信中表示:“如果不先解决,野外调查即便已开始,也应该从一九八一年二月十六日起暂时中止。”
二月中旬还要开一个会,决定器材——还有我们的研究——的命运。
我的中国同事对这件事似乎无动于衷。对他们而言,项目垮台等于如释重负,而非什么损失。
我来了以后,所有的事都乱了套:发号施令的程式、工作方式,以及若干人的例行任务。大王很快就可以回家,他说:“我想我儿子。”
胡锦矗可以继续研究四川的植物。营地里除了我,没有一个人是因为要研究熊猫而来的。他们
版权声明:本文来自用户投稿,不代表【闪电鸟】立场,本平台所发表的文章、图片属于原权利人所有,因客观原因,或会存在不当使用的情况,非恶意侵犯原权利人相关权益,敬请相关权利人谅解并与我们联系(邮箱:dandanxi6@qq.com)我们将及时处理,共同维护良好的网络创作环境。